印象 | 原来，你们是这样的律师......

    我叫葛大洋，一名实习律师，江苏昊程昊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。我很享受把自己的名字与“昊程昊”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。那种感觉很奇妙，也很微妙，说不清，道不明，却无端地让人暖意融融，觉得丰足，觉得安心。

    “哈，找到了第一次得奖的感觉”

    2020年5月6日，我第一次走近昊程昊。那天阳光正好，温度适宜，我跟着亦师亦友的李彭宁律师一起来到昊程昊。他出身法律世家，周围相关资源非常丰富，但他就是认定了昊程昊。这让我很好奇：这家律所到底是怎样的存在？也许，世间很多人事物就是冥冥中相吸，跨入昊程昊，便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，吸引我在这里驻足。

    初次相见，值得一说的地方有很多。毕竟，这律所与众不同，不管从组织架构设置、成员特质等大方面来看，还是从装修摆设等细节来瞧，第一反应都是“这真特别”，第二反应则是“我真喜欢”。我尤其记住了相遇的一双双眼睛，在陌生的环境，被那些毫不设防、充满善意的目光认真注视，内心的忐忑烟消云散。是的，昊程昊之所以动人，魅力之一就是——看见。

    举个例子吧，过往经历中，我也曾因工作出色，拿过许多奖项。但捧着诸多荣誉，并不开心。我知道，在很多地方，所谓的嘉奖，参杂了太多东西。里面有人情世故的考量，有论资排辈的规则，有只以成败论英雄的武断……但在昊程昊，每个人的付出都会被看见。哪怕你是个新人，哪怕你努力之后的成果并不是很凸显，但你会因为自己的付出被大家看见，被大家记住。

    2020年年末，意外拿到最佳敬业奖，我兴奋的同时也很感动。感动的原因，是这份嘉奖发心纯粹——这就是团队对一个成员发自内心的肯定与赞赏。于昊程昊来说，每一个人都是独特；于每一个人来说，昊程昊更是特别。
    “哦，原来有温度的法律人是这样的”

    第一次见到曹军律师，只感觉他不苟言笑。听说他是律所主任，一位行业资深律师，擅长刑事方面辩护，且在这圈子也小有名气后，我更有点紧张。进律所之前，看过网上论坛里好多帖子，都说做实习律师不容易，整天不是在复印材料，装订卷宗，就是不断跑腿，甚至有的还要端茶倒水，到处拓展业务，根本没机会潜心学习、研究案件。所以，得知我的指导老师就是这位律所主任后，我更是犯怵。

    但实习第一天，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。从接触的第一个案件开始，曹律师就手把手教我，逐字修改答辩状、代理词、辩护词，对案件思路的引导，对庭审策略的补足......他乐意给机会让我担担子，又在我遇到困难时不吝赐教。后来的日子里，他让我更深刻地知道了什么是“有温度的法律人”——
    有温度的法律人善待后辈——倾囊相授。跟随曹律师，我学习的不仅是代理案件、律师思维、庭审策略等实务知识，更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行事坦然、内心坦率。他教会我的东西，远远超出法律的范畴。
    有温度的法律人善待同行——不计得失，换位思考。俗话说同行见面，分外眼红。但在曹律师这里，他的态度相当“佛系”。因为常跟着曹律师办案，我发现他很会为别人考虑，哪怕是对同行。
    有温度的法律人善待当事人——尽可能地去治愈人。有人说，刑辩律师常常看到坏人最好的一面。但我觉得，不少所谓的“坏人”展露自己的良善，不仅因为身份境遇的改变，也因为曹律师用他的行动与态度，给出了关怀，当事人信任他尊重自己在意自己。
    “嗨，原来成熟律师是这样思考的”

    这一年，我对案件的把握更精准了。因为昊程昊团队里的许多律师，都让我亲眼目睹了一个成熟律师该有怎样的素养。就拿之前的一个民事案件来说吧，当事人因种种原因缺失案件的核心证据，导致我方只能以推断、说理的方式进行论证。我拿到案件时，头皮发麻，简直崩溃，都弄不清楚请求权基础是什么。但即便是一根硬骨头也得啃，陈敏律师耐心地引导我去梳理，方向渐渐明晰。

    旁观陈律师的工作细节，我发现了与成熟律师相比，新手律师容易犯的几个毛病——
    其一，是容易陷入自己的认知，无法自拔。认准某一点后，就感觉自己一定是对的，会忽略其他不利因素，忽略对方可能打压己方的点。而模拟法庭时，陈律师会透过案件，看到全局。她会围绕案件争议焦点，从不同方向思考，预判对方的思路，乃至推敲法官思维。
    其二，经验不足，无法应对突发情况。比如庭审时，对方突然拿出新的证据，此前的周密准备落了空，新手律师就容易慌了手脚。但陈律师临场经验丰富，她冷静睿智，能短时间内快速分析，思考应对新证据的策略，频频发问，扳回己方思路。
    其三，对案件的把握和对案件的理解，会被对手所影响。特别是庭审时，如果新手律师内心不够坚定，很容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，顺着对方的点进行辩论。但陈律师会各个击破，找出对方破绽，转而引入自己的思路，控场能力极强。
    “哇，这么厉害的人甘愿做最强辅助”

    在我的印象中，无论杜文敏律师多忙，只要你找她咨询事情，她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来帮别人解答。她理论知识扎实，实践经验丰富，曾在金融领域的外企、国企等担任高级法务，擅长融资租赁、公司事务、民商事事务，曾为远东国际、拉赫兰顿等多家大型公司提供法律服务，包括资产证券化、企业并购、不良资产处置等。

    但，就是这样一个实力派，却说她要做昊程昊团队的最强辅助。初入昊程昊，我不知道一体化律所是什么意思。而杜律师用自己的实际行动，向我诠释了一体化的含义——它区别于传统律所，强调优势互补。就像杜律师的形容，一体化其实就是“凹”和“凸”的组合。“凹”是每个人的缺点所在，“凸”是每个人的优点所在。“凹”与“凸”的精妙衔接，可以造就极致完美的团队。
    那么如何凝聚众人优势，发挥出团队最佳效能呢？除了架构与制度等的设置，除了团队的默契配合，还有一些边边角角要考虑周全。那么杜律师就甘愿付出一部分心血，投注在那些看不见的微小零碎处，甘心做强强联合的“粘黏剂”。她的表述让我很是感动。为了让昊程昊更完美，能走得更远，还有许多杜律师这样的人。他们的存在让我安心，让我相信——工作中不管发生什么，都一定会有同伴支持到我。说了以上这些故事之后，其实我更想说：昊程昊有股魔力，能让平凡的人变得努力，让努力的人变得优秀，让优秀的人活成理想中的自己，只因我们找对了彼此，只因我们都是同行人。